反而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不過,秦安然也不是那種厚顏無恥之人,前腳差點打起來,后腳就跟人敬酒。
“明天就要回去了?不在朔州多住幾天,讓我好好招待一番。”
張仁斂微微一怔,半真半假的挽留道。
不過,不管是蘇仿,還是秦安然,他都攔不住。
……
宣政殿,張阿難回報,李世民臉上露出了一絲驚訝之色。
“那豈不是說,蘇仿、秦安然他們,真的大獲全勝了?”
“應該是這樣,不過具l如何,還得看后面的消息。”
張阿難見李世民似乎心情不錯,也跟著笑了起來。
“這小子,當真是我的福星。只是幾千人,而且消耗的糧食也不多,薛延陀的軍隊就損失慘重。”
李世民想起這些天聽到的各種傳,也就釋然了。
之前大家都不看好秦安然和蘇仿,李世民也有些擔心。
現在終于可以放松一下了。
前幾天,李想說要在長安城組建一支快速反應小隊,這件事,他還真得好好考慮一下。
靠近曲江潭的地方,有大片的水塘,基本都是屬于杜氏的。
杜家作為京兆氏族,與韋家齊名,在長安城中也是頗有勢力的。
如果不是杜如晦英年早逝,杜家現在的地位,恐怕還在韋家之上。
且不說杜如晦有多厲害,他的高祖杜秀,就是北魏的輔國大將軍。
曾祖父杜皎為北周儀通三司,兼武都太守。
祖父杜徽,隋懷州刺史,豐鄉縣侯,曾任并州刺史。
他的父親杜咤,隋朝昌州刺史,襄州刺史,其他的叔伯也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
杜如晦能有這樣的成就,固然有他的天賦,但他的家世也是一個很重要的原因。
只可惜,這一代的人都不怎么樣,杜芳和杜荷的天賦都很一般。
“大哥,今年的魚已經開賣了,賣得很不錯。”
杜芳回來了,一臉的興奮。
自從去年從登州運來的凍魚在長安城里流行起來后,長安城里的權貴們便開始喜歡上了魚制品。
而杜荷則是經常出入各大酒館,對于這方面的情況也是相當了解,這是一次難得的英明之舉,讓家族大力發展池塘里面的各種魚類養殖。
現在,是時侯好好享受一下了。
“哦?賣得好就好,我正愁著一下子挖這么多池子,萬一賣不出去怎么辦?”
杜芳松了口氣,杜家這兩年的收入并不好,尤其是囤積精鋼時,更是損失慘重。
收入不漲,開銷不減,杜芳身為家主,所承受的壓力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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