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洗個澡。”
……
相較于李想回府之后,房遺愛受到的待遇要差上許多。
“阿娘,我以后再也不會了。”
房遺愛抱著腦袋,記屋子亂跑,房夫人手持掃帚,在后面追著。
“以后?你還想以后再干這種混賬事?你是想氣死我嗎?”
房夫人扔下掃把,叉著腰,指著房遺愛破口大罵。
“咳咳!”
“你,你要去登州,怎么不跟阿娘說一聲,何必一個人偷跑呢?”
“咳咳!”
“出海這么危險的事情,你是不是傻了?”
“咳咳!”
“咳什么咳?你以為老子是聾子啊?房喬,二郎之所以會變成這樣,都是因為你這個讓父親的管教不嚴。”
房玄齡剛剛回到府邸,就看到房遺愛被追著打,他本想提醒一句,自已已經回來了,適可而止。
然而……
“爹,燕王讓我帶來了十萬兩銀子。”
見到房玄齡歸來,房遺愛仿佛見到了救星,連忙岔開話題。
“這是什么意思?”房夫人一愣,“你進來的時侯,說要將銀子送到庫房,難不成馬車里裝的這么多箱子全是銀子?”
“阿娘,您保證不打我,我就告訴您。”
房夫人雖然手無縛雞之力,卻牢牢地控制住了實力強大的房遺愛。
“你……你愛說不說!”
房夫人見自家的傻兒子如此愚蠢,心中又氣又惱。
自已把掃帚都扔了,總不能再去撿吧。
“兒啊,來我的書房。”
……
段開山先是被段志玄拉到校場“考驗”武功是否有所長進,隨后頂著兩個黑眼圈,將自已去登州后的遭遇跟段志玄說了一遍。
“哥,慢慢吃。”
好不容易渡過了天劫,段開山也是饑腸轆轆。
“妹子啊,我被派到登州,是他安排的,我帶回來了十萬兩銀子,他卻以武功沒有長進的名義揍我。”
段志玄咬了一口羊腿,對段嫣然說道。
“是誰叫你去倭國的?整個大唐去過倭國的人都不多,你竟然一聲不吭的帶著使節逃走了。”
“嘿,告訴你一件事,其實出海也沒你想的那么危險。這是一種新型的飛剪船,速度很快,也很穩定,只要不遇到暴風,應該不會有什么危險。”
“除了你,沒人會相信。”
段嫣然抿了抿嘴,她知道自已這個哥哥說什么都不靠譜。
“我騙你讓什么,燕王的身份比我高多了,他還不是出海了?”
段嫣然一聽段開山提起燕王,便拿起筷子夾起一只大雞腿。
“妹子,以前可不知道你對我那么好,今天怎么給我夾菜了?”
段開山一臉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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