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也想不到,外面傳得神乎奇神的大夏皇后,竟是個變態的女流氓。
“說吧!你是誰?為何要搞亂這個小鎮,弄死所有的村民?
亦或者你與他們有深仇大恨?”
“徐娘”仍然怒視著她,沉默不語。如果眼神似刀,蔣禹清只怕已是千瘡百孔了。
蔣禹清伸出一指,從“徐娘”仍舊光滑的下巴上滑過:“不說是吧,那我可喊人了哦。”
正當時,一隊巡邏的士兵往這里走來,蔣禹清挑了挑眉,嘴角笑的尤其玩味。
我數一、二、三,你要是不說的話,我可真喊了。”
“徐娘”怕她真喊,于是趕緊阻止,咬牙切齒的說:“住嘴,我說!”
“我是南僵的大祭司。”
蔣禹清哦了一聲,立即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個腦子有問題的南疆公主的親娘。你不是失蹤了嗎?”
她“呸”了一聲:“你才失蹤了,你全家失蹤了。我只不過是不想再和他虛與委蛇而已。”
蔣禹清琢磨了一下:“所以,你說的(他)是南疆王?”好像一不小心吃到了一個大瓜。
她索性承認:“是又如何,我和鳧本來就是一對。是他硬生生拆散了我和鳧,強娶了我。”
“所以你就詐死逃離?南疆王覺得沒面子或者是不想承認自己的失敗,才宣布你失蹤的。”
“哼!”
蔣禹清雙手抱胸:“我沒興趣聽你們之間的愛恨糾葛。我只想知道你為什么要弄死這里的人,還是以狂犬病這般麻煩的方法。”
大祭司抬頭看了蔣禹清一眼,神情扭曲:“因為你,我的女兒才會死。而你是大夏的皇后,名滿天下的天醫谷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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