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禹清從后面拎著他的衣領,拖回來,一腳踹向他的腿彎,將其踹得跪倒在地:“跑啊,怎么不跑了,再跑個我看看!”
這里是巫蠱盛行的南疆。為免黑袍再弄出什么幺蛾子,或是蟲子蛇之類討厭的東西,蔣禹清干脆又用法術放了把火,一不留神就把他給燒成了光豬。
這幕后人驚叫一聲,蔣禹清這才發現,她以為的“他”竟是個貨真價實的女人。
而且是那種“橫看成領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的”極品身材的美女,與她相比也不差什么。
只可惜年紀大了些,否則蔣禹清都要忍不住吹聲口哨了。
有句話怎么說來著:“徐娘半老,風韻尤存。”眼前的女子,大概就是此種類型的,成熟且美艷,而且看著頗為眼熟,極像她曾經見過的一個人。
至于是誰,她一生見過的人太多,一時間還真想不起來了。
蔣禹清淡定的很,被燒光了衣物的成熟美人,只是團在地上,雙手抱胸,極為憤怒的看著她,仿佛她是什么絕世登徒浪子,負心漢薄情郎。
蔣禹清還真就做了一回登徒子,也不管女子身上未著寸縷,是不是怕羞。
上前一步,一腳踩在她旁邊倒塌的土墻上,一手捏住她的下巴,笑著邪魅張揚:“好玩嗎?
你說若是我喊一聲(有刺客),或者(來人啊),你的下場會是什么?
讓我猜猜。哦,想起來了!那時,你的美麗,將會被成千上萬的男子所欣賞,膜拜是不是很美好?”
身為南疆人,“徐娘”養蠱玩蠱的本事,若稱第二,南疆無人敢為第一。
養毒玩毒的本事,也僅次于江湖上大名鼎鼎的陸邑,也就是蔣禹清的三師兄。
因此,行走江湖多年,鮮有敵手。
江湖上的人也都給她臉面,見了面總要說上幾句好話,就是對家敵手,別人也不曾(敢)說她半個不好。
如今卻碰上蔣禹清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女流氓”,二話不說上來就把她衣服燒了個精光,讓她光著身子受審。
此等奇恥大辱,這還是她生平第一次。
“徐娘”幾欲羞憤欲死,恨恨的看著蔣禹清:“小輩,莫要太張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