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氏也說:“這周圍村子里年紀差不多的老太太我都認得。
這刁婆子這般眼生,肯定不是這周圍的,得好好查查。”
蔣禹清于是派了身邊的侍衛:“送去大理寺好好查查。
第二天大理寺就派人來送消息:“這婆子是個實實在在的滾刀肉。
坑蒙拐騙,偷東西,碰瓷兒,樣樣來。
因為吃虧的次數多了,周圍的人都認得她,遠遠見著她便躲了開去。
因此得逞的時候越來越少,她這才選擇了在城外下手。
但有一點,達官貴人的馬車,她是萬萬不敢去碰的,因為這些人心狠手辣,但凡惹著他了,會直接要了她的小命。
吃過虧后,她后來都是偷東西的多。
因為每次偷的都是三瓜兩棗之類不值錢的東西。
所以被抓到之后,了不起打一頓,便又把她放了。
這次之所以找上蔣禹清,應該是看她的馬車太過“簡陋”了,尋思能成功的幾率比較大,沒想到卻讓條蛇給破了功。
刁婆子聽說泰安農莊出產的果子特別值錢,這才打上了主意。
這婆子之所以這么混不吝,是因為帶著個殘疾兒子。
他們是年初的時候來的京城。
她家的兒子也不知得罪了誰,雙腿被人從膝蓋處斬斷。
每日里只能坐在一張木輪椅上,性格很是陰沉,鮮少同人說話。
不過有一件事,小的覺得很奇怪。這婆子明明說的一口流利的官話。
我偶然聽到她兒子同她說話,卻像是西南那邊的,東女國的方。
而且她兒子的耳朵上還打了耳孔,我們中原人男人是斷不會在耳朵上打耳孔的。”
蔣禹清聞,擰了眉毛:“你確定?”
大理寺的官差道:“小的確定。小的從前在羽林衛,后來受了傷不能再在羽林衛當差,這才調到了大理寺。
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