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到,老遠就聽到棗園里鬧哄哄的。
一個老兵跑來報告,棗園里抓到一個偷棗的老賊,打了大半背簍的棗。
老兵們拿住她,她就撒潑打滾,眾人也拿她無可奈何。
眾人趕過去一看,蔣禹清立刻笑了,吆,還挺眼熟。
太上皇后見她這般表情,就問她:“清寶,你認得她?”
蔣禹清笑了笑:“算不得認識,兩個時辰之前剛見過。
我在來農莊的路上,這婆子突然躥出來往我的馬車面前一滾,企圖碰瓷,結果被一條蛇給嚇跑了。
沒想到這會兒她又偷到我的農莊里來了。”
太上皇后立即明白了:“合著是個老刁民。且不必跟她廢話,直接送官法辦就是。”
原本正在撒潑的刁婆子被嚇住了,立刻大聲喊道:“你說送官就送官啊,你以為你是誰?”
太上皇后憐憫又鄙夷的看了她一眼:“我確實不是誰,只不過這江山是我家的而已。
你來偷東西之前都不曾打聽打聽,這是誰家的嗎?”
立即有個老兵大聲的呵斥她:“放肆,太上皇后面前容不得你撒野。”
刁婆子被嚇了一跳,接著大聲的吼道:“喊什么喊!你以為老婆子是被嚇大的嗎?
她要是太上皇后我就是太上皇后她娘。”
這樣不知死活的老婆子,老兵也是第一次遇到。
太上皇后被她氣到了,直接下令掌嘴。
兩個老兵立刻一左一右摁住了刁婆子,太上皇后的貼身嬤嬤袖子一擼上手就打,半點的不留情。
噼噼啪啪的巴掌聲,掌掌到肉,直打得這刁婆子,喊都喊不出來。
直打了三四十嘴巴,太上皇后才下令停手。
但見這老婆子“哇”的一聲,吐出一口血水,里頭混著好幾顆或白或黃的牙。
蔣禹清估摸著她這一口牙怕是沒剩下幾顆好的了,臉也腫的跟發面饅頭似的,亮汪汪的。
老兵說這婆子肯定不是周圍的。
周圍村子里都知道咱們這兒住著貴人,無事輕易不會往這里來,更別說來這里偷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