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衍牽過她的手,拉過一張椅子,扶著她小心的坐下說:“無妨。
不過是個小跳梁小丑罷了,不值得你跑這一趟。”
那任家姑娘和她母親賈氏聽了景衍的話,臉上青白交錯,很是難看。
“陛下這話,恕臣婦不敢茍同。眾目睽睽之下,您看了小女的身子,卻不愿給個名分,這是否太說不過去了?”
景衍抬了抬眼皮子,冷漠的看著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婦人,嘲諷道:“你也知道是眾目睽睽,卻唯獨讓朕給她名分。
是誰給你的勇氣和錯覺,覺得朕會格外好說話。”
景衍的話一出口,四周的人頓時紛紛笑出聲來。暗道,這任家想攀附皇家想瘋了,就連陛下也敢訛,當真是好膽色。
唯有王家人,被氣的臉色鐵青,恨不能掐死這對母女。
任家這家子不要臉的,在他們家老太爺的壽宴上搞出這種幺蛾子,算計陛下,這是把他們王家的臉面丟在地上踩呀。
賈氏沒想到景衍會這般敏銳地抓住她話里的漏洞反擊,一時被噎住。
況且景衍龍威甚重,她到底不敢再反駁。轉而就把炮口對準了蔣禹清。
“皇后娘娘,您是女子。當知女子失了清白,往后只有死路一條。
您一向心善,求您看在同為女子的份上,同陛下說說,讓我可憐的女兒入宮,哪怕做個小小的宮人也使得。
否則她就真的沒臉再活在這個世界上了?”
不管如何,先讓女兒進宮。其他的事情可以隨后再圖謀。
蔣禹清冷笑一聲,眼皮子都不帶抬的:“既然如此,那就去死。”
賈氏愣住了,沒想到蔣禹清如此不留情面,直接叫她女兒去死。
一臉不敢置信道:“皇后娘娘,您怎么能如此說話?”
蔣禹清心里帶著怒氣,講話的語氣十分不客氣:“我為什么不能這樣說話?
你都要算計我丈夫,插足我的家庭了,我賜死你都是應該的。
今天這件事究竟是怎么回事,咱們大家心里有數。
這般拙劣的演技也敢拿到本宮面前顯擺,你還要再活上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