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蔣禹清前世的話就是白切黑,笑面虎。但凡惹了他的人,往往都沒什么好果子吃。
這回朱家的幾個潑皮無賴攪和了他寶貝女兒的百日,還傷了她,他恨不能活撕了他們。
蔣家人直把朱大瞢子一家打出老遠,自然也引來眾多看熱鬧的人。
聽說這幾個在蔣家大鬧,還出手傷了蔣禹清,蔣族人的頓時怒了。
一并加入了追討的大軍,直把朱大瞢子一家趕出村子老遠,看不見才作罷。
甚至直接放,以后再不準他們來西津渡,否則見一次打一次。
呸,特娘的,什么東西!
雖然趕走了朱大瞢子一家,但這飯大家都沒什么心情吃下去了,只胡亂塞了幾口便草草收場。
好在大夫來看過,說只是輕微的擦傷。只是嬰兒面嫩,才會看起來這么嚴重。
留下一瓶溫和的藥油,叮囑一日擦三至四次,擦上三五天就好,以后也不會留疤。蔣家人這才放下心。
送走大夫,陸外公一家也要走了。
他們雖不放心外孫女兒,但一來女兒家里人口多,實在沒地方住。
二來,今日發生了這事,親家家里怕是有一番動作,他們住這里難免有些不便,就只好先回去。
臨行前,一再囑咐女兒女婿照顧好孩子,若有什么事就托人去秀水灣說一聲。
蔣文淵夫妻倆,親自將岳父一家送出門口。
趁著妻子與丈母娘說話的當兒,蔣文淵狀似不經意的同大舅哥道:“近日家里遭了老鼠,咬壞了傳家寶。
雖已暫時趕走,但難保哪日不會再竄回來。
舅兄可有甚好法子,可以治一治這鼠患?”
陸平章瞅了妹婿一眼,目光幽幽道:“不過區區幾只老鼠而已,妹夫不必擔心。我那里有的是藥,保管藥到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