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文淵笑著拱了拱手:“那便多謝舅兄了。”
回去的路上,陳氏問丈夫道:“你們方才在打什么啞謎呢?什么老鼠啊,藥的,我怎么聽不懂?”
陸平章看了妻子一眼,意味深長道:“明天你就懂了。”
陸老秀才看了兒子一眼,捋著下巴但笑不語。
陸家人一走,朱氏淚又下來了,哭著同陸氏告罪:“三弟妹,實在對不住。
我沒想到這么些年,我哥和羅氏越發的不著調。
毀了乖寶的百歲不說,還將她傷成這樣。我這個做伯母的,對不起乖寶,我真是該死.....”。
陸氏心里縱然有氣,卻也清楚這并非朱氏的過錯。攤上這樣的哥嫂,她也沒辦法。
遂拍了拍她的肩背安慰道:“二嫂莫要再哭了,今日的事并非你的過錯,你不必自責。
咱們妯娌多年,你是什么樣的人,我還不清楚嗎?況且,大夫也說了,乖寶只是小傷,擦幾天藥油就好。
你再哭下去,咱屋里怕是要漲水了。”以前也不知道朱氏這么能哭,直哭得她腦殼疼。
陸玉婉心有凄凄,以后千萬別再讓二嫂哭了,她實在太能哭了。
林氏和老胡氏也在一旁勸著。老胡氏道:“老二家的,你是個好的,此事不怪你,我也有錯。
若非我念著那點子親戚臉面,一早將他們趕出去,就沒有后來的這些事了。”
如此一番,朱氏的心里總算好受了些,不過仍舊是郁郁。
蔣禹清哭了一會,哭累了就睡著了。
一覺醒來,就見二伯母抱著自己,眼淚汪汪的同自己告罪:“乖寶,二伯母對不起你。
那些東西過來毀了我乖寶的百歲不說,還傷了你,二伯母真是該死。”說著,竟又哭上了。
“啊哦哦啊呀呀呀。”二伯母別難過,這不是你的錯,要怪就怪那些壞蛋。你別哭,再哭我會心疼的。
奶團子一邊說,一邊伸出兩只胖胳膊,想要抱抱朱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