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硯冬找莫懸要了絹布做的束縛帶,專門用來固定自己的手。
她知道自己睡覺不太老實,可能會導致傷口裂開,就連平日里的生理需求,蘇硯冬都是小心翼翼完成的。
但是這都比發現姬淮疆抱著自己一晚上來得好。
她不想要這個人形束縛帶,太有壓力了。
一個幾個月前還與你針鋒相對的人,甚至申請要親手凌遲的人,現在居然抱著你一整晚。
蘇硯冬只感覺詭異到頭皮發麻。
這天晚上,蘇硯冬就是一個人睡得,門被她交代,關得死死的,不允許任何人進來。
“嗚嗚”
睡著的人,是不會知道自己的睡相的。
這些天,姬淮疆都陪在蘇硯冬身邊,只有一次起夜去更衣,回來就發現蘇硯冬睡得很不安穩,甚至開始抽搐發冷。
詢問過莫懸之后,才知道這是一種心病,只能自己養好,或者是不要觸及傷心事。
姬淮疆在那之后就再也沒有起過夜。
就如同現在,姬淮疆聽到屋里人的啼哭聲,輕輕摸了進去,就像從前與蘇硯冬做賊一樣。
“不要哭”
輕輕解開束縛帶,看著蘇硯冬手腕上的勒痕有些心疼,大手把蘇硯冬的手給固定住,不許她亂動。
蘇硯冬的頭擱置在姬淮疆的胸肌上,聽著姬淮疆強健有力的心跳聲,抽搐逐漸停止,連睡眠都安穩了。
她做了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