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要跟你遇見。”
厲宴臣低低的笑了:“我要,生生世世,都是我要跟你遇見。”
都不知道這個男人什么時候學會的這些情話。
蘇溶月心里的一點陰霾,似乎此刻也緩緩退卻了。
如果說她和厲宴臣之間最大的改變是什么,那么就是這些改變,她似乎和從前不同了,開始義無反顧的去相信他,哪怕心里再難過,也似乎還會選擇去相信他。
厲宴臣放開了蘇溶月,伸手溫柔的輕撫著她的發:“別生氣了,好嗎?”
蘇溶月鼻息里緩緩舒出一口氣。
看向厲宴臣,雖然沒有再說話,但是眼里的那種光已經說明了她情緒的轉變。
厲宴臣微微的勾唇,兩人相視而笑。
蘇溶月隨后放開了厲宴臣的走,走向了站在幾米外的顧西洲。
他安靜的如同雕塑,靜靜的看著她。
蘇溶月真誠的感謝:“謝謝你,顧西洲。”
如果不是他及時趕到,后果不堪設想。
顧西洲看著此刻臉色已經恢復平緩的蘇溶月,心里的那種沉落感更深下來。
她就這么快被說服了嗎?厲宴臣到底是有什么魔力讓她這么愿意去相信他。
“月月……”
顧西洲欲又止。
他無法再說什么,只覺得似乎一切都像是命中注定,蘇溶月和厲宴臣是彼此的救贖,只是他們自己不知道,但是命令被將他們牢牢的牽絆在一起。
天注定的一樣。
蘇溶月看不出顧西洲在想什么,只是問:“對了,你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顧西洲聲音有些嘶啞:“我來青霧工作室找你,看到你和厲宴臣出來,那場車禍我也全程看見了,我看到你一個人走開了,所以就靜靜的跟著你。”
蘇溶月眼里閃了閃光:“幸好有你。”
顧西洲眸色黯淡下來,無論多少次,也許他帶給月月的,只有感激吧。
一個女人如果真正的喜歡你,不應該只有感激。
看著厲宴臣就在她身后等她,顧西洲知道現在自己在這里也是多余的。
“我走了,月月。”
蘇溶月微微頷首:“好,我改天好好感謝你。”
顧西洲不想說他真的不喜歡月月說這兩字感謝。
他點頭:“我走了。”
隨后,他轉身離開,一襲墨色的大衣更顯得他身材的修長,在此刻的路燈下照出了長長的影子。
挺拔,卻落寞。
厲宴臣走過來,牽住她的手。
“我們回去,好嗎?”
蘇溶月看著厲宴臣,他眸里的深情在此刻的夜色下醉人像是一汪湖水。
她不愿意把自己的情緒花在這些不必要的置氣上,深深呼吸一口氣。
“好。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