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珍,”周庭宴打斷她,“是章珍嗎?”
蘇蘊愣了下,很快把頭轉過去,“不是。”
周庭宴把她剛才那一瞬的慌亂看在眼里,心里有數,沒多,只道:
“這是最后一次,以后別再找簡橙,如果……”
“周庭宴。”
蘇蘊知道他要威脅什么,突然開口打斷他。
“就到這吧,你不欠我什么了,也不用再想著補償我,我哥的事,是句號了,你不用再管我,我不需要你的幫忙了,以后的路,我自己走。”
周庭宴和秦濯走后,章珍從洗手間出來。
她知道蘇蘊心里有主意,還是多嘴問了一句,“我不明白,你為什么非要現在跟他劃清界限。”
蘇蘊:“置之死地,而后生。”
她總得為自己拼一次,成功,她幸,失敗,她就放手。
蘇蘊不欲多談,想起一事,看著章珍道:“你找的那四個,確定靠譜嗎?他們真的不會把你供出來?”
章珍神神秘秘道:“放心。”
秦濯跟著周庭宴走出醫院,電梯里聽說簡橙因為蘇蘊不再追究,能想到她那張憋屈的臉。
“那現在怎么辦,真的不追究了?”
“嗯。”
秦濯正驚訝他這次怎么那么好說話,就聽他問了一句。
“章珍的大本營不在江榆,她這次來江榆不到兩天,卻能找到心甘情愿坐牢的人,不覺得奇怪嗎?”
秦濯揣摩他話里的意思,驚愕道:“你的意思是,背后有人幫她?誰啊,誰敢在江榆幫她欺負簡橙?”
周庭宴:“章珍在江榆有個老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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