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庭宴安安靜靜的聽她說完,伸手撫摸她清冷倔強的臉,想起她說被捏臉,低頭吻上去,把她臉頰的每一處都吻一遍。
后來滾燙的吻從她闔上的眼睛移到唇,翻天覆地的攪著那滑膩軟舌,簡橙神情迷亂中聽他說了一句。
“對不起。”
簡橙被他的吻逐漸安撫了情緒,這一下午的靈魂終得平靜,再無心思窺探他這聲愧疚的沉重,躺在他懷里慢慢睡去。
周庭宴攬著她的身子,手指一遍一遍撫弄她的長發,眼神落在她右邊的肩膀,眉骨冷峻。
……
把簡橙送回家,等她睡安穩了,周庭宴又折回醫院。
秦濯一直在簡橙司機那坐著,跟他聊天,聊完出來抽了兩根煙,才終于等到周庭宴。
“你想問什么,我幫你問不就行了,你還特意回來干嗎?”
本來說好的,潘嶼先一步去派出所,然后周庭宴帶著簡橙去派出所,他就留下來,問問蘇蘊關于今天的事。
結果,他剛把蘇蘊譴責一頓,還沒進去正題呢,周庭宴又打電話過來,說他自己回來問。
他就去簡橙司機那聊天了。
周庭宴沒回答他的問題,出了電梯,徑直走向蘇蘊的病房。
蘇蘊早猜到周庭宴會回來,他下午從這離開時,看了她一眼,那裹著冰渣的一眼,讓她明白,今天這事如果沒有一個很好的交代,他不會善罷甘休。
所以她也沒隱瞞。
“我昨晚碰見簡橙,是意外,我今天請她吃飯,確實,是想見見她,我想知道,我到底輸給了一個怎樣的女人,我想看看,能讓你隨隨便便就給了婚姻的人,到底是什么樣的。”
周庭宴站在離病床三步遠的位置,蘇蘊看著兩人之間的距離,垂下眼。
“你放心,我沒跟她多說,如果我跟她提了你,她也不能這么安靜,她不知道我們認識。”
周庭宴冷漠的眸看著她,只問了一句,“今天這事,跟你有關嗎?”
蘇蘊一愣,隨即神色凄然,苦笑著問,“在你心里,我是這么不擇手段的人嗎?”
她似氣急了,大大方方承認。
“是,我是放不下你,我也不想放,但我不會用這么腌臜的辦法,那四個男人不是我找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