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很怪。
“只是大哥仍舊需要認真地跟你解釋一下,晚晚,這件事情甚至這種事情,慕容家的人絕對做不出來。”慕容毅神色認真地看向顧晚,再三聲明:
“我們確實都希望你好,都希望你能遺忘過去奔向春山,但是同樣,慕容家知道厲寒錫雖然有錯但對你真心,所以慕容家無論如何都不會卸磨殺驢,將事情做狠做絕,做到如此地步。”
更何況——
更何況后面慕容毅更是代表慕容家和厲寒錫達成了某種意義上的合作關系。
他巴不得讓厲寒錫做那只背地里看不清蹤影的手,去緊拽著榮西顧不放,去幫慕容家去查所有慕容家不方便光明正大去查的東西和事情。
慕容家又怎么可能會在這種時候對厲寒錫下手?
就不說什么卸磨殺驢了,現在明明都還沒到卸磨的時候,為什么要殺驢?
所以慕容毅十分肯定:“這件事情肯定和慕容家沒有任何關系,晚晚,我可以向你擔保。”
顧晚神色稍稍得以被觸動了,她抿唇,認真地回答說:“我知道的,大哥,你之前跟我說過,不可能慕容家做的,就沒有再懷疑慕容家了,我真正懷疑的人是榮西顧。”
慕容毅微微皺眉,一時間甚至沒反應過來,“誰?”
“榮西顧,也就是害得我養父破產絕望跳樓的人。”
這么一提醒解釋,慕容毅想起來了。
“如果真的是他的話,那他借助恐怖襲擊,直接要了厲寒錫的命豈不是更好嗎?”慕容毅不懂,“他為什么明明能夠在徹底鏟除厲寒錫的情況下,卻并沒有鏟除他,而只是讓厲寒錫失憶了呢?”
顧晚想了想,“我也不知道,我想了想,覺得很有可能他是一個精神心理方面有缺陷的變態。”顧晚認真地說,“之前我在比賽時候認識的傅施施,她就是大哥你好朋友傅豫川的妹妹,我們聚餐結束后傅豫川給了我一個訊息,就是說榮西顧應該去找過一個心理醫生,也是因此,我才會去找心理醫生想著問出來點什么,結果就是,嗯……我沒想到厲寒錫在那里發了病。”
慕容毅神色頓時變得有些緊張,“我記得聚餐應該是一個星期前的事情……晚晚,這么短的時間內發生了這么多的事情,你卻一個字都沒有跟我講?”
顧晚心虛地摸了摸鼻尖:“我不想讓他和你為我的事情而擔心。”
“這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情,榮西顧是害死慕容家恩人的罪魁禍首,是你兩條胳膊加一起也拗不過的大腿,你才初出茅廬,怎么就這么不知天高地厚,想著憑借自己一個人的力量去扳倒他了?你有沒有想過,憑借你自己根本不夠,如果我知道的話……”
“可是這一切還沒有查出眉目的時候,我不想去把慕容家提前拉下水,讓整個家族里的人都因為我的捕風捉影而胡思亂想。”顧晚也很認真,“不過好在我確實查到了一點東西,雖然那個心理醫生并不直面回答我的問題,但是我能確保的是榮西顧肯定在那所醫院里出現過,并且我懷疑他就是背后讓厲寒錫失憶的罪魁禍首。”
“為什么只是失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