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為他對沈珍珠說的話太欠揍了。當時如果不打的話,她一定會后悔的。
“謝尚書不明不白的走了,水碧也是,謝恒遠壓力肯定最大。他的事情,既然不讓我們靠近太多,你就不要去,不然會給他造成巨大的麻煩。”
“我知道。”
那天沈珍珠就感覺到了,她的出現會讓謝恒遠自亂陣腳。
而且后來回家仔細分析,她越發覺得謝恒遠有應對之策。
當然沈珍珠想的這些,都是依靠她自己的猜測,沒有任何證據就是依靠著對這個人的了解。
許清桉肯定的點頭:“確實如此。皇上邀約我們夫妻二人,同許昌侯府一起,去赴宴。”
“曲水流觴,說是務必過去。”
他們家的門庭現在很大,再加上這個屋子里也就是只有他們兩個人住,還有跟著過來的大家伙。
聯通著許府,屋子都是先前修繕好的。
許家的宅子也沒剩下什么了,也就是那些老人還在里面,許母背叛流放,許君恒的話,也是跟著流放,若是運氣好,興許在流放地還有一官半職。
皇上留下人在這里打掃宅院。
許家的旁支不少都拉攏許清桉,想要住進來,但是許清桉壓根都沒有搭理過。
倒不是因為舍不得,而他覺得,那個宅院和自己沒什么關系。
他和宅院中的人沒什么情誼,從小到大的事情如走馬觀花一般過了一遍,剩下的只有可笑。
沈珍珠走過來抱著他:“上一次我們過來汴京,把該報的仇報完了。不要想之前那些事情了。許清桉。”
“你是許清桉,不是許君回了,日后一定會每天都順心,我們一家人,也會越來越好。”
“嗯,我知道的,娘子。”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