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蘇紹還沒有走。
許清桉可是不客氣了,清了清嗓子道:“蘇紹郎君早些走吧,一會兒日頭晚了,回去不方便。”
蘇紹點了點頭。
看了一眼沈珍珠,最后依舊是一不發。
“沈娘子珍重。”
“多謝。”
等著蘇紹走后,許清桉才松了一口氣:“這人對咱們女兒倒是還不錯。這鐲子,看著很貴重。”
“等著他生了兒子亦或是女兒,到時候我們也回禮一個貴重的。”
聽見許清桉這般說,沈珍珠倒像是覺得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有些詫異地說道:“許清桉,你不生氣了還想著以后。”
“我生氣啊!可是生氣也沒用,他并未對你做什么,只是一門心思希望你好,你在我身邊,他一直都知道對你好。也從未爭搶。”
“若不是因為他也喜歡你,這樣的氣性我也喜歡,至少足夠尊重女性。”
沈珍珠點頭,她穿越過來這個地方,就搞明白了一個道理,就是誰都靠不住,特別是女子,只能靠著自己才能走出來。
現如今一路上,她遇到了許清桉,遇到了蘇紹,遇到了陸時景,遇到了宋景清兄妹,還有一路從漁村跟著過來的大家伙......
一個個都成為她身邊重要得不能在重要的人。
大家活兒一起努力,也總算是從那個魚鄉小鎮走出來了。
許清桉道:“水碧的事情,還是要有耐心,我感覺更像是一個線索,引誘我們來到汴京的線索。”
“不過關于謝恒遠,他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是。”沈珍珠點頭,其實當時就感覺他沒什么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