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沈娘子可是皇上親自給的誥命。按照道理來說,你們家的年輕女眷,都是要行禮的。”
不是因為偏向誰,只是如今現實就是這樣。
所以雖然許昌侯府的人,一個個都是心不甘情不愿,還是站起來給沈珍珠行禮。
沈珍珠倒是坐著沒有說話。
許母冷笑:“怎么,晦氣東西,難不成還要我也過來跟你行禮?”
“不用。”沈珍珠搖頭,“說來說去,左右不過就是這些一些事情。我就是來看弟弟的婚事。”
“母親你這禮制不對。”沈珍珠數落道,“大兒子的婚事,從未擔心過,甚至恨不得他死。如今你小兒子的婚事,你是比誰都上心,我也是第一次見。難得,厲害!”
“閉嘴!”許母道,“今日要不是我兒大喜日子,我早就把你轟出去了。沈珍珠,你算什么東西!”
沈珍珠攤手:“算許昌侯府的誥命夫人。我這誥命可不是依靠誰換來的。”
沈珍珠唇角一勾:“我自己得來的。”
“指指點點,身為一個誥命夫人,還是皇上寄予厚望的,說點你的不是,就聽著。畢竟,母親也確實是老眼昏花了。年紀大了就是這樣。”
“這衣袍上面還有鳳凰,我真不知道,普天之下,除了皇后還有誰這么大膽。這鳳凰雖然遮掩著的,但是我身為兒媳的角度還是一眼就看到了。”
許母立馬站起來,滿臉驚恐。
沈珍珠可太知道了。這些人就是害怕沖撞皇室什么的,越是這樣,沈珍珠就越是要往這個方向引導。
隨后繼續道:“難不成,許昌侯有其他心思,自己表現不出來,就讓自己妻子表現?”
沈珍珠捂著嘴,滿臉都是詫異,就好像是知道了什么驚天大秘密。
許昌侯看見許母捂著的地方,就在腰側,確實是有一個鳳凰。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