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珍珠抬眼看她:“許久未見。”
那小婢女趕緊裝作是沒看見,就當做是自己沒有來過這個地方算了。
畢竟沈珍珠從這里出現,喊人也不太好,如今又是吉時,還在忙著準備拜堂成親。馬車都要進來了。
這新娘新郎都在門口了。
若是出現了沈珍珠這檔子事,處理不好,沈珍珠不遭殃,他們這些婢女要承受主母的怒火......
所以這個時候,沒有一個人敢說什么。
沈珍珠倒是輕松自在地來到了觀禮的堂屋。
這會兒就從人群中,還是從后屋的屏風中出現,瞧著許昌侯下面第一個位置是空著的。
沈珍珠自顧自地坐下去。
許昌侯:“......!”
許母:“......”
許母指著她半晌說不出話來,本來喜笑顏開的,看見沈珍珠一下子臉都漲紅成了豬肝色。立馬不可思議地說道:“你是......什么人?你是沈珍珠。”
“不是,不是沈珍珠,沈珍珠不是死了嗎?”
沈珍珠挑眉:“誰說我死了,這不是在這里嗎?”
“母親也真是的,君恒都成婚了,也不通知我和許清桉一聲,雖說我們在凌海縣任職,但也不是出什么事了。家中大小事務,還是一家人做決定比較好。”
許昌侯拍桌子:“滾!給我滾出去!”
旁邊喊吉時的那個喜婆立馬說道:“這......侯爺不要動怒,這是大喜日子,如今觀禮的人這么多,這大少夫人就這樣走了,不吉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