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沈珍珠皺著眉頭,稍微還有些煩惱。
許清桉這個人有時候就是太緊張了些。
若是他知道自己要一個人去到汴京,肯定也不會同意。
所以這會兒不告訴許清桉才是最好的法子。
話雖如此,但是沈朗星不知道要怎么說,因為他已經分辨不出來,應該聽誰的話了。
原本覺得姐夫就夠大膽的了,未曾想阿姐也大膽。
只有他,什么都不知道。
因為阿姐和姐夫,可能還把自己當成孩子,對于此,沈朗星也不知道該如何表態。
不過,對于長姐的安危,他還是不放心:“姐,我和你一起去護著你。你走官道,那么多人盯著,若是如你和姐夫這般,很多人都盯著你們,到時候路上出了事,別說姐夫不能放過我,我也不能放過我自己。”
對于沈朗星來說,沈珍珠就是最特別最特別的人,這個時候,怎能讓自己的阿姐出事呢?
沈珍珠道:“你就看著許清桉,我走水路。到時候你幫我瞞著就是了。沒有大礙。”
“我走水路,很安全。在水中行走,誰有我沈珍珠厲害,最重要的。”
沈珍珠頓了頓,“你忘記白凌飛他們是做什么的了?他們可都是先前的大海盜。如今跟著我走,我還要擔心什么?”
感覺阿姐說的話很對,沈朗星從小到大都是聽阿姐的話,這個時候也不知道怎么反駁。
迷迷糊糊地也就答應了。
等著瞧阿姐上路,送阿姐坐上大船,都沒有覺得有什么問題。
姐夫從邊關回來的時候,就要看阿姐。
沈朗星一心想著幫阿姐遮掩,趕緊就把孩子交給他:“阿姐這幾日......感染了風寒,說讓姐夫你好生休養,帶著孩子別見她了。”
聽見這話,許清桉感覺就像是天塌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