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這樣一個偏遠的地方,是整個世家的心之所向。
至于許清桉自己,不過就是在幾個可有可無的郡縣中,選了一個靠海的。這種地方無傷大雅。
沈珍珠道:“事已至此,我們直接走就是了。好說歹說,去到什么地方,就做我們自己的事就好了。”
“汴京這地方,這一次是咱們頭一次來,下一次,可就沒有那么簡單了。”
許清桉點頭:“嗯。”
原本沈珍珠想的就是,等許清桉考上狀元,就離開汴京。如今按照先前的計劃,已經算是擱置許久了。
現如今都覺得晚了些。
甚至還讓珍珠受了不少苦。
“珍珠。”許清桉拉著她的手,“事情的經過就是如此。日后我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困苦是肯定的,我還連累你捐贈那么多家財。”
“這些都是你辛辛苦苦賺的。”他冷著臉,"不要給皇上了,我去和皇上說。要拿東西拿我的,用你的算什么?"
沈珍珠道:“那怎行?這是我和皇上商議好的。錢財乃身外之物,咱們要去到其他地方,自己重新掙錢就是了。”
“我的能力你還不知曉?皇上既然要把茶馬道交給我。要我給國庫錢,也算是一個由頭。”
夫妻二人湊在一起,沈珍珠繼續道:“你有沒有覺得,這皇上就好似有毛病一般。心情時好時壞,甚至有時陰有時晴的。情緒如此不穩定,真不知道某天會不會不正常。”
許清桉順著她的話點頭:“我覺得興許會。這就不是一個君主該有的樣子。”
“至少,就不該欺負我的妻子。我為他做事,他怎么能還要你付出。我也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