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夫人立馬道:“珍珠,別拿這種事情開玩笑。若是出事了,我也包不住你。”
周圍大多都是世家的人,但是難免有皇上的人在里面,所以這會兒都不敢說什么。
只是覺得沈珍珠敢說這話,他們在場的要受到誤會了。
幸好郡主不在。
沈珍珠繼續道:“所以啊,婆母,我坐在你身側,咱們給郡主更高的位置,才算是妥當。你這么多年的主母,怎的還犯這種錯誤?”
“還不上我一個漁女,也不知道咱們家通房丫鬟怎么教你的。”
“......”許夫人臉色有些難看。
而這內眷這邊,也是唯獨有侯府的通房丫鬟坐著。這個時候聽見沈珍珠說起來,也就搖曳風姿地站起來:“侯爺一直都視我為珍寶,這許夫人從來也尊重我。我們通房丫鬟怎么了?”
沈珍珠搖了搖頭:“未曾,只不過都聽說侯爺寵妾滅妻。這事情聽聽也就過了,如今也算見識了。”
先前大家都礙于面子,從未在許夫人面前說過。但是如今沈珍珠這么一說,可謂是徹底的捅破窗戶紙了。
許夫人臉都變得扭曲了:“沈珍珠,閉嘴。”
“喜歡坐什么地方就坐,我從來都不爭不搶。如此你硬是要抹黑我這個婆母,我也無話可說。”
說著,一臉鄙夷的看著沈珍珠,眼里都是淚水。
看著就我見猶憐。
趙風華怎會錯過這個好機會,立馬就一唱一和起來:“趕緊的!這哪里有新進門的媳婦欺負婆母的道理?咱們這大地方,要被一個漁女剿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