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栩之看著前方,認真地說:“顧寒宴,我和你說好聚好散,或許對你來說有點不自量力。畢竟我們的關系一直都是你主導的。”
“我以前從來沒有和你說過,但是現在我想和你說清楚。”
溫栩之的語速很慢,仿佛是用盡了渾身的力氣在認真地梳理著他們之間的一整件事。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我真的不希望我們兩個再有什么牽扯了。所有對你有好感的女人,最后都會把敵意莫名其妙的轉移在我身上,這對我來說是一種很大的困擾,甚至對我的生活已經造成了影響。”
“不僅僅是林染,也不僅僅是周怡然。這些年從你身邊來了又走的那些小秘書們,恐怕都是如此。”
她真的很累。
這種疲憊并非是某人一句道歉或者是他們停下手中的動作,不再針對溫栩之就能夠消解的。
而是長期以來積壓在溫栩之心中的不平衡。
從前也出現過像林染這樣的人。
所有的共同點都是年輕漂亮,跟在女顧寒宴身邊像是一朵小白花,顧寒宴只要大手一揮,就可以將他們帶在身邊。
而溫栩之盡心盡力的為顧寒宴處理一系列的瑣事。
無論是約會需要用的花朵,還是特殊日子要用的禮物,全都是溫栩之一手包辦。
而她從來都不覺得,這些人會影響到自己的地位。
因為兜兜轉轉溫栩之還是在顧寒宴身邊,而且她也知道顧寒宴并沒有碰那些人。
這一直是溫栩之心中隱隱的底氣,雖然不知道顧寒宴周旋在這些女人之間對他來說到底有什么用。
“顧寒宴。就算我們兩個不是什么特別要好,甚至可以刨除上司和下屬的關系,我們僅僅是兩個陌生人,你可以對我有一點尊重嗎?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