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時,溫栩之的聲音已經帶上了一絲哭腔。
溫栩之很少這么叫顧寒宴。
顧寒宴渾身一凜,雙手不自覺的放開溫栩之的肩膀。
兩個人靜靜的對視,溫栩之的眼尾已然泛紅。
她本就生得漂亮,梨花帶雨的樣子落在男人眼中,反而更添了一種讓人憐愛的味道。
顧寒宴心尖顫得厲害,“這就是你這段時間來所有表現的原因?”
溫栩之下意識想點頭,可是又想到什么,還是十分嚴謹的回答。
“不要把話說的這么籠統。這段時間來對工作,我還是一如既往,我只是不希望我們私下再有什么聯系了。”
在工作還有業務能力上,溫栩之一向不允許別人質疑自己,即便此刻她和顧寒宴近乎于攤牌的狀態,也不希望兩人之間有什么太大的誤會。
顧寒宴又看了她好一會兒,舌尖頂了頂腮幫子,干脆利落的說:“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那從今以后我們兩個可以保持距離嗎?”
說出這話時,溫栩之帶著一種對于新生活的期待,卻也同時帶了種隱隱的不安。
但想到好友的鼓勵,還有自己這段時間來實在不堪重負的種種崩潰時刻......
她還是決定如此。
可是下一秒,顧寒宴的回答卻直接將溫栩之打入深淵。
“不可以。”
溫栩之本來還在傷心的情緒一下子轉為了憤怒:“顧寒宴,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