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對,呼吸近在咫尺。
男人喉結輕滾,蘇雨眠清楚聽見他的吞咽聲,帶著幾分壓抑和克制。
邵溫白語氣低沉:“眠眠,可以嗎?”
蘇雨眠沒有說話,用一個主動的吻,給出回答。
他一個翻身,兩人位置調轉。
下一秒,男人化身脫韁的野馬......
月上枝頭,夜色正濃。
......
結束后,蘇雨眠去洗澡。
出來的時候,突然聞到一陣飯菜的香味。
她不確定地又嗅了一次,確實是食物的味道。
“洗完了?”邵溫白笑著她招手,“叫了酒店送餐,來嘗嘗。”
蘇雨眠走過去,菜是熱的,碗筷擺好,連椅子都是拉出來,隨時可以坐下的狀態。
“半杯紅酒?”他主動提議。
蘇雨眠眼前一亮。
......
半開的窗送來夜晚微涼的風,女人窩在椅子上,雙臂環住膝蓋,單手拿著高腳杯。
杯中紅色酒液輕晃。
桌上是幾乎空掉的碗碟,隱隱散發出食物的殘香。
風吹亂幾縷發絲,調皮又柔軟地覆在女人臉上。
蘇雨眠享受著此刻的微醺,從頭發絲到腳趾頭都透出一種滿足的愜意和慵懶。
像一顆飽蘸汁水、散發酥甜的水蜜桃。
邵溫白吃了不少飯菜,卻只喝了兩口紅酒。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