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溫白:“雨眠的追求者很多,如果每個都提,那也太費勁了。我舍不得看她這么累。”
林牧周:“......”
“邵教授可真是......胸懷廣闊,一點也不介意。”
“介意什么?”邵溫白反問,“介意野蜂太多?還是落花有意?”
林牧周眉心突突一跳。
邵溫白繼續開口:“野蜂多,是因為蜜太香,能說蜜錯嗎?落花上趕著往下掉,可流水無心,看都不看一眼,又能怪水嗎?”
“既然蜜和流水都沒錯,那就只能怪野蜂沒眼色,落花是舔狗了。林總覺得,是不是這個道理?”
林牧周:“......”
這時,餐廳服務員拿著pos機追出來——
“這位客人不好意思!你點了菜,但沒付錢,您看......”
林牧周被服務員盯著刷卡結賬時,邵溫白已經攬著蘇雨眠大步離開。
突然,他腳下一頓,回頭——
“林總,既然點了菜,還是吃幾口再走,浪費可不是什么好習慣。”
林牧周:“......”
蘇雨眠忍不住笑彎了雙眼,小聲蛐蛐:“你可真損。”
邵溫白:“我不想,但他自找的。”
......
兩人在大堂取了行李,回到房間。
剛進屋,邵溫白就反手關上門。
下一秒,熾熱的吻接踵而至。
蘇雨眠仰頭,被迫承受。
兩人從門后,輾轉至床前,邵溫白膝蓋抵住床沿,重心不穩往下倒,后仰砸在床上。
蘇雨眠也隨之撲到他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