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月并不知道邵潯之的“拼”是因為受了她刺激。
從醫院離開后,她先送兩個孩子去學校,然后開車前往孤兒院。
果然,在這里找到了桑槿。
回國之后,桑槿恢復速度更快,就像找到了根的浮萍,內心有了寄托,血肉也隨之瘋狂生長。
邊月給她安排了合法身份,讓桑槿和自己落在了同一個戶口本上。
至此,無論從血緣,還是法律關系上講,兩人都是無可爭議的親姐妹!
桑槿當年被桑家秘密培養,早早就拿到了國外高等學府的碩士文憑。
但那屬于從前的“桑槿”,如今她帶著全新的身份,雖然還是同樣的名字,但從前的一切她不愿再要!也不屑再要!
說起名字,邊月曾經問過她,要不要在上戶口的時候一并改掉。
桑槿考慮了兩天,還是選擇不改。
“對大多數人來說,遺忘最好方式是掩蓋,但對我而,最好的遺忘是即便不曾遺忘,不曾掩蓋,也不再因此產生任何情緒上的波動。改名,恰好說明我過不去這個坎,留下,是為了往后再提,可以無動于衷。”
那才是真正的遺忘。
邊月笑了。
從前的她選擇了改姓,但換成如今,她的選擇會跟桑槿一樣。
桑槿:“要不怎么說我們是姐妹呢?”
一個名字而已,對于內心足夠強大的人來說,改或不改,根本沒有任何影響。
說回桑槿的學歷,她既然決定放棄從前取得的學位,那么就意味著,需要重新開始。
邊月的辦事能力,永遠靠譜,很快就在京都某高中安排了桑槿的學籍。
一個月前,高考結束。
前不久成績出來,桑槿考了七百出頭,全市前十。
邊月:“我以為你要考狀元。”
“那還是算了,不想被過多關注,分數夠去b大就好。”
“所以,你控分了?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