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澤譯抓起紙巾擦著衣服,咳了好半天才找回聲音。
“你特么就跟我橫!”鄒澤譯咳得嗓子都啞了,“你怎么不去收拾甘斕!媽的嗆死老子了!”
“誰讓你嘴賤。”梁晉燕的聲音冷得像冰。
鄒澤譯:“實話都難聽。”
梁晉燕盯著酒杯,沉吟片刻后,同他說:“接下來就按我說的做。”
談起正事兒,鄒澤譯也嚴肅不少,“盛攸妍真信了?”
梁晉燕:“看你演技。”
鄒澤譯:“那好說,你別吃醋就行。”
梁晉燕沒吱聲。
鄒澤譯哎了一聲,“我真是服了你了,就由著她這么鬧,天天在后面收拾爛攤子,還得擔心梁商承那邊——你還不如直接跟她說開了呢。”
“她要是真找到東西跟你來談合作,你又打算怎么解決她?”鄒澤譯想想都覺得頭大。
梁晉燕仰頭喝了一口酒,沒回答,目光晦暗不明。
“還有——”鄒澤譯又想到了什么,“我看盛執焰這次對她是來真的,又是跟家里鬧翻道又是苦肉計,你不怕她真的被盛執焰感動、愛上他?”
梁晉燕譏嘲地笑了一聲。
“可能么。”他吐出三個字。
“雖然理論上不可能,但萬一呢,”鄒澤譯說,“就盛執焰那情場高手,天天甜蜜語糖衣炮彈的,甘斕又在感情上受過傷,保不齊就被治愈了呢。”
梁晉燕:“這招對她沒用。”
鄒澤譯停頓了一下:“所以你就直接反其道而行之?”
梁晉燕:“......”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