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妮口氣吃驚,桑年的心卻感覺什么也沒有,喝酒,以毫不在意的口吻答道:“該發生的事情,我也阻止不了,不該發生的事,也不用我去操這份心。”
“多少被撬的墻角是源自于信任?雖然以蕭靳御的人品,我是不用太擔心,畢竟你失蹤的那段時間里,多的是女人想要往上面貼,但都是連接近的機會都沒有,可現在這人不同,她跟一般的女人不一樣,而且很多不可描述的事情不都是在酒精的催動下才會發生的嗎?”
池妮這句話如同敲木魚的棒槌一樣敲得桑年大腦嗡嗡直響。
桑年想起杰西卡看著蕭靳御時的目光,沒有那明媚的灼熱,卻如礁石之下暗潮洶涌,貌似寧靜,其實濃烈,就是不知道蕭靳御能不能感受得到。
蕭靳御心中杰西卡算什么?
她知道分量應該不輕,那,又重到什么樣子的程度?
聽到杰西卡這樣形容……蕭靳御也曾對她有好感?
那蕭靳御,是愛而不得?
“桑桑,你完全可以對他表達你真實的情緒,不高興就不高興了,不用藏著掖著。”
池妮瞥見桑年緊蹙的雙眉,奪過了她手里的杯子。
“我……”桑年喝了不少酒,現在腦子亂亂的。
她一個人也分不清,究竟是喜歡蕭靳御,還是對自己和其他人在一起感到不快,或者僅僅是出于自己的地位,認為蕭靳御與人如此相處并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