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他跟那位杰西卡的關系要好,早前還對她有極強的占有欲,即便是過了這么多年,也不見得是會煙消云散,別說我忘記之前跟蕭靳御的事,就算是記得又怎么樣,畢竟在法律層面上,我們沒有任何關系,就算是蕭靳御跟杰西卡真有點什么,也沒有什么能夠阻攔的,在道德層面上也并不虧欠。”
桑年目光渙散,高擎酒杯,在半空中搖晃著,說道,心也不舒服,倒也讓人內心有種說不出來的憋勁兒,誰讓平日里蕭靳御對她那么溫柔呢,如今眼見d本人也與其他人無異,內心里那種討厭的占有欲,還在作祟,下意識的要告訴蕭靳御,不準向別的女人那樣笑。
可不知道為什么,她面對著蕭靳御就是說不上來,并且還故作灑脫地裝作自己毫不在意,如今幾杯酒下肚,她竟然開始有些后悔,蕭靳御說一起走的時候她干嘛要拒絕?為什么還要假裝大度地讓蕭靳御繼續留下來?平常她不想面對自己對蕭靳御的這種情感,現在卻不得不承認。
她非常在意。
池妮去奪過她手中的酒杯,“別的事情都不見你這樣別扭,唯獨在這上面,你總是不干脆一點,現在你也別喝酒了,手機就在這里,你馬上打電話給蕭靳御,讓他回來。”
“話都說出去了,現在打電話給他,豈不是顯得我很沒有格局?”桑年把手機推了過去,把池妮手捧的高腳杯重新奪回,“而且……我還口口聲聲說我信任他,我總不能打自己的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