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客氣，這都是我應該做的。”是富太的朋友，林禾眠自然是親力親為，否則這種簡單的小案子，她都是直接交給小新練手。

林禾眠送她們出會議室，一眼便看見了會議室門外的椅子上，坐得筆直的程知敏。程知敏見到她出來，先打了聲招呼

：“禾眠，好久不見。”

林禾眠臉上一僵，不動聲色地點點頭：“稍等！”

然后目不斜視地送富太還有吳太出律所。

“禾眠，你有客戶別送我們了，趕緊去忙吧。”富太善解人意，也注意到剛才那位氣質優雅的女士。

“沒關系。”林禾眠堅持送她們上了車之后，才回律所。

小新在招待程知敏，八卦如她，招待的同時，已把程知敏全身上下的行頭掃了一遍，心里暗想，這位女士看著低調，但是全身上下全部是高定服裝，屬于低調的奢華。

而后又覺得有些眼熟，她常年混跡各種網絡，對各種新聞都有涉獵，越看越眼熟，但就是到了腦邊，卻死活想不起來是誰。

程知敏坐在會議室里，整個氣場一如既往的強，像是她的主場一樣。

林禾眠進來后，就坐在她的對面，幾年不見，程知敏沒有一點變化，看她的眼神依然是帶著一絲自己都察覺不到的鄙夷。

程知敏其實特意收斂自己的心思了，畢竟來這，不是為了跟林禾眠吵架的。但一個人骨子里的東西，又怎么會變呢？

一一行之中，都會無意之中透露出來。

林禾眠看著她，往日的種種浮上心頭，所以看程知敏時，眼神里除了防備，還有一分凌厲。她早有準備，既然江逾風拿走了撫養權，程知敏遲早會找來。

“有事嗎？”她問。

“禾眠，你挺讓我刮目相看的。”程知敏還是忍不住諷刺起來。

林禾眠不動聲色等著她往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