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婉晚沖著建軍安撫的笑笑,“建軍,沒事的,交給二姐。”
“這位人模狗樣的同志,我見建軍建黨有沒有禮貌,我想還輪不到你著個外人來說三道四,我家孩子可從來不動手,為什么偏偏對她動手?你們是不是應該在自己身上也找找原因?”
她擋在建軍身前,一臉厲色的看向楊文山和池亦可兩人,妥妥的像只護崽的老母親的模樣。
“我……”楊文山氣短,沒什么底氣,畢竟他一個成年人跟小孩子動手,說起來也確實算不上光彩。
又見姜婉晚氣質長相各方面都不俗,也不愿意在她面前矮了一頭,便解釋道,“是他先推我對象,我著急才不小心推了他一把,我……”
“不小心?”陸晏州不知什么時候已經牽著建黨,站在姜婉晚身側。
他指著建黨的胳膊和腦袋,緊蹙著眉頭,一臉不善的看向楊文山,“建黨的手臂骨折,腦袋磕在地上腫了這么大個苞,說不定都成腦震蕩了,你管這叫不小心?
要是你小心點,我們家兩個孩子還指不定傷成什么樣呢!”
越說陸晏州身上的怒氣就越盛,楊文山對上他不自覺后退了一步。
楊文山把目光看向池亦可,希望她能主動解一下目前尷尬的局面,畢竟他之所以動手,都是為了保護她。
而此時的池亦可跟沒就無暇顧及楊文山,在姜婉晚出現的時候,她的目光就黏在了她身上。
此時的池亦可嫉妒的快要發狂了,她想不明白,都是下鄉,為什么自己曬黑了,皮膚也糙了,姜婉晚那個賤人沒有半點變化不說,還該死的光鮮亮麗。
不,還是有變化的,就是她也不得不承認,眼前的姜婉晚比以前更明艷動人。
不是都生孩子了嗎,為什么她的身材也沒有走樣,看著反而比此從前更溫婉柔和一些。
剛才楊文山微微失神,她都看在眼里,都結婚了還不忘勾搭別人的對象,這就是她最討厭姜婉晚的地方。
憑什么姜婉晚下鄉還能遇到眼前這么優秀的男人,不說別的,單說眼前這個男人的長相,身高來說,就比楊文山強了不少。
這么一對比,她看向楊文山的細胳膊細腿不由得更嫌棄。
一米八幾的男人面前,楊文山就像弱雞。
不過轉瞬,她又安慰自己,外表再優秀又怎么樣,還不是個不講衛生的農村人,就算現在逃離了窮臟的農村,在部隊當兵又怎么樣?
等退伍了,到最后還不是要回到農村去。
這么一想,池亦可才平衡了不少。
“亦可,亦可,我跟你說話呢!”楊文山不耐煩說道。
池亦可回過神來,就對上楊文山不滿的雙眼。
“怎么了?文山。”池亦可面帶歉意的笑笑。
“你快跟他們解釋一下啊,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擔心你了,所以才輕輕地推了一把,我也沒想到他們會摔倒啊。”
“姜婉晚我和文山是擔心建軍建黨,所以才找過來的,你有必要這樣上綱上線嗎?不就是摔了一下嗎?有什么好大不了的,小孩子調皮受傷不是很常見的么?”
一想到自己現在已經是大學生了,跟姜婉晚這農村婦女可是天壤之別,情不自禁的挺直了胸膛,腦袋也微微上揚,根本不正眼看姜婉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