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軍建黨你們回來了,怎么也不去找大姐?你們過得還好嗎?大姐都快擔心死了。”
池亦可半蹲在地上,伸手就要去拉他們的手。
卻被池建軍池建黨躲開了,她伸出的手,就這么僵在半空中。
一時間,她臉上的表情隱隱有些裂開。
“瞧你們,這才多久沒見,就跟大姐這樣生分了。”
轉瞬她臉上的表情就恢復原樣了,她轉過頭,跟站在他旁邊的男人解釋道:“文山,讓你見笑了,以前建軍建黨跟我不這樣的,我們關系特別好。”
“小孩子嘛,一段時間不見就是這樣的。”楊文山笑著道。
“你來干啥?”建黨生硬的問道,語氣并不太好。
他可清晰的記得,當初大姐是怎么說他們的,他記性好著呢。
他想說才不是什么生分了,他這個人可記仇了。
“你這孩子,瞧你怎么跟大姐說話呢,沒禮貌,大姐來能干啥,當然是來看看你和建黨了啊。”
池亦可戳戳他的腦袋,在建黨的腦門上印上了一個紅痕。
池建軍忙推開她,擋在弟弟的身前,“有話說話,有屁就趕緊放,少動手動腳的。”
蹲在地上的池亦可一時不察,被建軍推的向后倒去。
楊文山在池亦可驚呼出聲,急忙推了建軍一把,又彎腰扶住池亦可,她才沒有摔倒。
“小小年紀,怎么能這么沒有禮貌,亦可好心來看你們你們不知道心存感激就算了,怎么能說推她呢,她可是你們的姐妹啊。”
“啊……”
池建黨見哥哥要摔倒,忙伸手擋住,結果兄弟倆都被力道帶的摔倒在地。
建黨比建軍更慘一些,他是墊在身下的人肉墊子,不僅腦袋在地上磕地“咚”一聲,手臂也被壓重重地摔在地上。
倒是建軍人沒什么大事,就是屁股被摔的生疼。
聽見弟弟的痛呼聲,他也顧不得自己的屁股蛋,忙關心弟弟有沒有受傷。
楊文山也沒想到他只是輕輕一推,怎么他們兄弟倆就摔倒了,一時間他有些怔愣的看著兄弟倆,張了張嘴又說不出話來。
剛想把弟弟扶起來建軍,被一道聲音呵止住了。
“建軍,先別動建黨。”姜婉晚夫妻倆疾步走上前來,目光關切的看向躺在地上的建黨。
“二姐,二姐夫。”建軍看著呼痛的弟弟,委屈巴巴的喊道。
在看到二姐姐夫的瞬間,他覺得前所未有的委屈和害怕。
陸晏州已經蹲在地上,小聲的詢問建黨的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