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謹眼睛都紅了,恨不得沖上去將跟他們拼命,可是之后呢,睿睿的安危怎么辦,他想窈窈現在所忍受的一切都是為了睿睿,他不能因為自己一時沖動而讓窈窈白手了委屈。
他發誓,今天以后,跟景家勢不兩立,跟李鰲不死不休。
景詩呼吸微喘,她以為單輕窈會哭,會求饒,會認錯,可是她打了這么久,單輕窈還是一聲不吭任由她發泄,她心里并不痛快反而更加惱火。
“為什么不哭,為什么不求我,賤人。”
景詩氣不過,抓著單輕窈的頭發又是一陣撕扯。
就算旁邊的幾個男人看著都不忍心的撇過頭,只有李鰲跟他帶來的手下面無表情。
李鰲頗有些興味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狼狽不堪的女人,他算是有一點明白為什么陸澤琛還有何謹這些男人會看上這個叫單輕窈的女人了。
這個女人很有骨氣,也很能忍,這出戲越來越有意思了。
單輕窈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渾不在意臉上火辣辣的疼,輕緩的聲音從口中一點一點的擠出來,“我求你,我求你放過我的孩子。”
景詩手臂一抬,扯著單輕窈的長發迫使她將臉抬起來,看著她往日里精致的小臉變得紅腫狼狽,窈窈低下了頭,拉近了兩個的距離。
似惋惜似同情的對她說道,“單輕窈,真是抱歉,我剛剛只是跟你開玩笑,那個孽種必死無疑,而你會活著,痛苦的一個人在這世界上茍延殘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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