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四:“說吧,藏哪兒了?”
“當然是值得托付的人手上啊,我勸你們別白費力氣了,你們不可能找得到的。”縣令笑得格外得意,“其實我們并沒有到非要你死我活的地步,不如你們換一個替罪羊,我們還可以和以前一樣......”
嘭!
墨四一腳將縣令的頭踹到地上,沾上雪粒子的皂靴直接踩在縣令的臉上,墨四俯下身,用劍柄在縣令臉上重重點幾下。
“我不喜歡跟你們玩那些彎彎繞繞的,更不喜歡受人威脅,要么你現在直接說,要么我就打到你說為止。”
縣令感受到自己的臉頰仿佛要被人碾碎,瘋狂地掙扎,卻掙脫不開,而墨四的眼中匯聚了越來越多暴戾之色,仿佛下一瞬還能做出更兇狠的事來。
“你,你不怕我的人將賬本交到福王手里?”
墨四只覺得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看向墨三:“聽到了沒?他覺得我們怕耶。”
不止墨三,在場的所有暗衛都笑出了聲兒。
等笑夠了以后,墨四腳下用力,踩得縣令連連就饒,他才道:“你別忘了你已經封城了,他逃不出去的。”
自己射出去的箭再次射向自己,縣令心中怎是一個“悔”字足以形容的?
下一瞬,墨四又如惡魔低語般道:“就算他還能走暗道出去,但是你覺得你的骨頭夠不夠硬,是否足以撐到京城派來調查此事的官員抵達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