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三墨四!”
“惠王的人!”
白芷、春生及林遂寧幾乎同時出聲。
眾人互相交換了個眼神,皆覺得有道理。
這鎖天關里目前能說得上話的幾人當中,只有墨三墨四格外在乎阿蓮,更準確地說,他們是深受阿蓮的折磨,對她產生了不可磨滅的心理陰影,所以才會針對她。
春生隔著衣袖摸了摸自己手臂上的傷,繃帶把傷口包扎得很嚴實,但也正因此,很容易就能讓人摸出繃帶來。
“他們如此做,目的無非有二,一是在縣令府中設有埋伏,對夫人進行報復,二是調虎離山,將夫人調走,他們則進來查他們想查的事情。”
......
赴宴的時間是在午時,不早不晚,陽光正好。
懸掛林字掛牌的馬車緩緩停在縣令府門外。
府中迎客的管事生在送一位夫人進門,夫人都繞過影壁走遠了,管事的一張老臉還是笑成朵菊.花,脊梁始終沒有直起來過,直到徹底看不見夫人的身影,他才回頭,準備繼續笑臉相迎。
可是,等他看到阿蓮被白芷攙扶下來,他立刻收起笑,停止腰桿,站在臺階之上,下巴卻高高揚起。
“送餐的都走后門,快點,別在這兒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