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表態:“主子,澤蘭知錯。”
蕭瑯賞花的好心情都被攪亂了。
“一個兩個都把‘知錯’掛在嘴邊,可你們當真知道錯在哪兒了嗎?”
蕭瑯冷然一笑,拂袖起身時,將碧云插好的冬海棠掀翻。
“咣當”花瓶跌碎,碎瓷片割破了海棠花瓣。
花廳落針可聞,碧云和澤蘭都跪在地上,大氣也不敢喘。
反倒是蕭瑯揮一揮衣袖,消失的無影無蹤。
一刻鐘后,蕭瑯出現在了忠叔鐵匠鋪的后院。
“主子怎么來這兒了?”
忠叔腳步一滯,手里還拎著剛鍛造好的一桿銀槍。
蕭瑯不答反問:“這是送林遂寧的那把銀槍?”
“對。”忠叔點頭:“這幾日緊趕慢趕做出來了。”
“我記得忠叔也善長兵器,不如切磋一二?”
蕭瑯掃了眼小院的兵器架,隨手拿了把劍。
“好啊,主子難得有興致。”忠叔旋轉手中銀槍,風聲獵獵。
蕭瑯拔劍飛起,呼嘯的風聲貼著忠叔耳朵,劍刃在冬日陽光下散發出森冷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