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嗆’地脆響聲傳來,銀槍長劍撞擊嗡鳴,槍尖透著粼粼寒光。
一寸長一寸強,銀槍如天羅地網一般兜頭罩住了蕭瑯。
可蕭瑯不慌不忙側身閃避,可轉眼銀槍似毒蛇出洞迎面而來,槍尖破風而來,只聽“嗡嗡”嘯聲震得四方寂靜。
忠叔下盤極穩,上身臂力驚人,槍桿橫掃,剛猛無雙。
“好招式!”蕭瑯贊嘆的同時,手腕一抖,腳下是行云流水的滑步。
長劍隨即上挑,又是金石撞擊的尖嘯聲,這回蕭瑯一觸即離,劍身輕盈使出一招‘攬千山’借力卸離。
忠叔輕笑了聲,回手抽槍。
眨眼間兩人過了十幾招,劍身與槍尖都被陽光鍍了層金。
院里那可臘梅樹的梅花也跟著劍氣動蕩簌簌地落,枝丫上的積雪也跟著落了一地。
切磋結束時,主仆二人都生了汗。
“一桿銀槍再加上推云掌,林遂寧的那套槍法絕妙無比,今日換做他和主子切磋,主子能更盡興些。”忠叔眼光很是毒辣,見過林遂寧后更肯定此人的能力。
“忠叔,這林遂寧當真是馮將軍的義子?”蕭瑯把滿是豁口的劍扔到了熔爐里。
“沒錯。”忠叔把手里的銀槍放在兵器架上。
他看向蕭瑯,避開這個話題:“主子日夜操勞,這功夫也沒落下,可見平日沒少練,但勞逸結合才好,別太過勞累了。”
“忠叔說笑了,做蕭家的兒郎本就不易。”蕭瑯笑了笑。
即使蕭瑯是蕭家最年幼的嫡子,被父兄和家人寵著長大,但也要守家規習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