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莞爾一笑,看向太子宋長錦:“不如二哥開個尊口,把春生賞給我得了,免得五弟要抽筋剝骨,拿軍營那套懲罰。”
“四弟就別和二哥搶人了,春生騎射還曾險勝過你呢。”太子宋長錦笑道。
宋長安眸光幽暗,語氣卻平靜如常:“二哥何必要收個沒規矩的奴才!”
“無妨的,二哥知道你對身邊的人要求嚴苛,春生犯了錯你定不會輕饒,二哥難得開一次口,你還要拒絕?”
“二哥說笑了,五弟自幼以你為尊,哪里會拒絕二哥。”惠王宋長青好奇的問:“二哥非要從我這兒搶走春生,是何故?”
難道不怕春生身在曹營心在漢......
“四弟就別和二哥搶人了,春生的心上人已死,又被五弟棄如敝履,我是怕他心死哀傷,瞧他生無可戀的模樣,干脆入宮做我的宦官好了,司禮監執筆是二十四所首席衙門,這可是個好去處。”
‘宦官’二字成了壓垮春生的最后一根稻草。
這不是責罰春生,而是折辱宋長安。
上過戰場,立過戰功的春生,如今要淪為閹黨宦官!
太子宋長錦就是故意的,皇后赫連婉蓉懷疑春生是奉了福王宋長安的密令去七里坡云澤鎮的。
雖沒抓到活口,但帶回了賊子頭目的尸身和不少炸成肉醬的尸塊。
功過相抵,可陛下動怒,苛責福王御下無方,責罰禁足,婚期推遲。
赫連婉蓉大費周章促成的婚事就這么被推遲了半年,豈會不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