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讓太子出面,借責罰春生而羞辱宋長安。
“五弟,你這王府容不下春生,二哥給他尋了好出路,你該開心才是。”太子宋長錦提醒宋長安:“之前在貓耳巷就說過要帶四弟來你府上蹭飯的,如今你禁足,我和四弟陪你解悶。”
宋長安指尖蜷縮又松開:“五弟求之不得,那今日不醉不歸!”
當晚福王府設宴,美酒佳釀,玉盤珍饈,宋長安如往日那邊推杯換盞,宴席間還給太子和惠王舞劍助興,最終太子和惠王因醉酒后還在福王府留宿了。
至于春.生被太子的近衛帶走了,本該連夜送去閹割送到司禮監的。
但司禮監那邊再三強調要等太子手諭才可以行事,可太子醉酒留宿在福王府,便只能等了。
一夜的時間,朝暉暗中周旋,甚至還去靈隱寺求了孔嬤嬤,不曉得其中如何操作的。
最終靠著宋長安爭取到的一夜時間,春生才得以保留男人的體面。
兩日后,春生這個假宦官進入了司禮監辦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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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季更迭,眨眼就過去了四個月。
阿蓮挺著孕肚走下馬車,她披著鵝黃色粉蝶展翅兔毛氅衣,雙手抄這攢金的護手。
“暖手爐都不拿,這兒可是落水成冰的北境。”白梨戴著邊鼓帽,將弧形絨面攏著的暖手爐塞給阿蓮。
白芷最后一個下馬車,因為穿得太厚,捧著賬本下來時,動作格外笨拙,逗笑了阿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