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蓮寫完這行字,又補充了句:“孔嬤嬤給我的信里是咱們平日記賬的圖文,顯然是猜到銀姐她們會看信才故意為之,這記賬的方式也只有咱們看得懂,平日沒事了多琢磨嬤嬤留這信給我們有什么深意。”
白芷白梨連連點頭。
阿蓮知道她們這是聽進去了,于是把寫滿字的紙張丟進小爐子,火舌舔.舐眨眼就燒了一半。
忽得聽到外面有腳步聲靠近,阿蓮遞給白芷個眼神。
白芷反應極快撈起茶壺就擱在小爐子上,遮住沒燒完的紙張。
“這是要煮茶嗎?我在外面就聞到煮藥的味道了,這喝藥的病人還是少喝茶的好。”
來的人是卓阿銀,她撩開馬車厚重的簾子,搭在車頂:“透透氣吧,也欣賞一下外面的景色。”
她面色依舊有些蒼白,臉上的鞭痕已經結痂了,耳邊的碎發遮住了大半,并不會太瘆人。
“銀姐怎么來了?莫不是被煮藥的味道熏著了?”阿蓮把放著糖飴梅干的盤子推過去:“我記得銀姐也喝藥呢,吃點甜的吧。”
卓阿銀也沒客氣,笑呵呵的吃了幾塊梅干:“鹽漬梅干,味道不錯啊,王府出來的人就是會享受,這幾日吃著你們送的食物和水,我打心里羨慕啊。”
“銀姐這話我就不贊同,在王府里享受的日子也是要付出代價的。”阿蓮扯了扯領口,露出鎖骨還未消退的齒痕和泛紫的吻痕。
“銀姐是高手,應該看得出這啃咬的痕跡在我身上多久了吧,更別提某些敏.感的位置了,所以就別笑話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