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大的事兒你這胃口也不受影響。”白芷催促阿蓮:“趕緊喝藥,糖飴梅干都給你備好了,嬤嬤知道你怕苦,再三叮囑我,讓你用膳后喝藥,不能耽擱了。”
白梨繼續吐槽:“哼,我手藝再好,也不想把風干的臘肉給她們吃。”
“那之后不給他們臘肉就好了嘛,給點別的就成。”阿蓮舔掉嘴角的醬汁,瞥了眼黑乎乎的保胎藥,皺了皺眉。
白梨翻白眼:“可我們未來何去何從還不清楚呢,白白便宜了她們——”
阿蓮打斷白梨的抱怨:“好了,你先別抱怨了,把紙筆拿給我。”
白芷和白梨對視了一眼,她們知道每次阿蓮拿紙筆就是要寫重要的信息了。
“我這就去拿。”白梨連連點頭。
白芷屈指敲了敲矮幾,提醒阿蓮:“你先把藥喝了。”
“知道了,別催。”阿蓮沒再猶豫,端起藥碗,摒氣一口喝了個干凈。
恰好白梨把紙筆擺放好,阿蓮含著塊糖飴,提筆寫了幾行字。
“以前我們在王府過的是錦衣玉食的生活,從京城后我們就要做好過苦日子的準備,這馬車關乎到我們全部的身家性命,不和她們分享食物和水,她們若是硬搶呢?到時候別的東西也保不住了。”
白梨雖然不太甘心,但看完阿蓮些的話也妥協的點頭。
“之后和她們好好相處就行,伸手不打笑臉人的道理不必我多說,再難也難不過咱們做浣衣婢女的日子難,要記得平安活下去才是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