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砸了一套茶具才走的。
“誰讓你不早說,就砸了,怎么著吧!”
靳漫:“......”
默默讓羅素把從周朝帶來惡毒茶具碗盞都收了起來:“可真經不住她那么砸!還好砸掉的不是阿兄為我親手制作的,不然非得賞她二十板子不可!”
李錦不知道什么時候進來的,倚著寢殿的門框輕笑了一聲:“她的性子被家里寵壞了,別與她計較,回頭叫人送幾條名家上好的來。”
靳漫轉過頭瞧了她一眼。
并不擔心被他應道了什么。
涼颼颼道:“瞧瞧,生怕我欺負了他的好良娣似的!”
李錦過去抱住她,親了親她的臉頰:“這話可真是酸!你是妻,是我喜歡的女子,你我夫婦一體,她是妾,是世家權利下的傀儡,該真疼誰,我還是知道的。”
靳漫輕哼,驕矜的很。
早膳送了進來。
兩人一道用的。
南楚的規矩,男人沒動過的菜品,女人不能動,男人吃完了,女人就是還餓著,也必須放筷。
靳漫沒興趣守他們這兒的破規矩,愛吃哪個吃哪個,他放不放筷子都影響不到她慢條斯理的節奏。
李錦倒也不在這種小事上同她計較,還挺順手的給她布菜。
隨口說起外有的事:“錢大將昨兒軍遭人當街刺殺,雖然沒死,但受了不輕的傷,短時間里是上不了朝了。”
靳漫的筷子頓了一下:“萬家動的手?”
李錦看著了她懸空的手:“繼室被休,從懲戒司逃出來了。”
靳漫明白的笑了笑:“萬家通得路,你背后幫忙隱藏的蹤跡,安家暗地里給刺客助了力。錢大將軍這傷怕是好不了,且最終需要去負責的只有一個本就該死的被休繼室。”
“陛下本就不喜他功高震主、姿態囂張,接下來就該是清算他這些年的僭越之罪了。”
李錦就知道她能輕易看穿一切,像是征求意見似的又道:“你覺得我應該做些什么?”
靳漫咽下了口中食物才慢慢道:“作為支持你上位的臣子,你若無動于衷,其他人少不得有兔死狐悲之感,往后有事怕是不會盡心竭力。但你若太明著去保他,陛下會不高興。”
“不如上表細數大將軍多年之功,至于陛下寬不寬恕,你這個太子可左右不了。”
李錦笑:“這東宮之中,能與我說得上話的,就數你一人!”
“是么?”靳漫眉眼輕輕一側:“我倒覺得你與錢側妃,會更聊得來。”
李錦沒有否認:“她確實也非常有城府謀算,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