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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穩住安家,得了空他大部分時間都在小安氏處。
靳漫樂得自在,在殿前的廊檐下彈奏古琴。
錢盈聽著高興,多吃了半碗飯!
兩人的心腹瞧著,默默感慨,男人這會影響女人的食欲,別無用處!
而小安氏惡心李錦,卻不得不捧著他、取悅他、演著高興樣兒,幾個月過去,受寵的嬌人兒沒豐潤,反倒是清瘦了好些。
靳漫再一次表達同情。
晨定時,“專寵”了大半年的小安氏少不得要在她的朝陽殿驕橫張揚一番,逮著不長眼的妾室就是一頓削。
讓人當她是交出東宮大權而憤怒,實則,她只是想撒撒氣。
靳漫同情她,無所謂的笑笑,由著她鬧去了。
錢盈一副“你得寵你的,與我何干”的表情,也不搭理她。
小安氏瞧這倆一身輕松的樣兒,更氣了!
麻的。
憑什么傷害和惡心全都她一個人背了!
眾人散去。
靳漫留下她,幽幽道:“千萬別想著勸李錦去別人那兒雨露均沾,你不是那么大方的人,他也不是真蠢,小心適得其反。”
小安氏只要一想到晚上與他接觸,就無比惡心。
“就算服了藥,有時都不大氣作用,還得逼著自己演興奮、演刺激!”
靳漫嘆息。
她又何嘗不是?
“你就說身子不好,淋漓不盡,他總不能那么不講究吧?安家難道連個可信的太醫都沒有嗎?”
小安氏臉色更難看了:“有!可他們,為了計劃不出問題,怎么肯為我打算?”
靳漫:“讓劉太醫給你作證吧!”
小安氏:“他是你的人?”
靳漫:“他是誰的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李錦以為劉太醫是他的人。”
小安氏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