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在一起,答不答應?”
要是她再拒絕,現在他就把人關到壹號院去,反正這張嘴總是愛說反話。
池煙的腿站不穩,聲音也是啞的。
霍擎深以為她又要吐刀子,她卻打開車門,坐了進來。
“簡洲,麻煩你先出去一下,可以么?”
她的聲音是啞的,臉頰是紅的。
簡洲哪里敢不答應,跑得比誰都快。
霍擎深皺眉,她又要耍什么把戲,是想說分手,還是說不喜歡他。
但是下一秒,車內的窗戶升了上去。
她的指尖落在他的皮帶上,解開。
簡洲站在遠處,腦內閃過各種可能出現的狀況,比如汽車晃動,窗玻璃上出現一只手啥的。
但并沒有,汽車內很安靜。
他在遠處,很有耐心的點燃了一根煙。
霍擎深雖然也抽煙,但他本人其實并不喜歡煙味兒,所以身為他的助理,簡洲抽煙的字數更少。
不過最近因為池煙住院的事兒,大家心里都七上八下的,何況總裁今天的心情也不太好,他簡直覺得壓力大,隨時都像是跟著一臺制冷的空調。
現在兩人眼看要和好,他恨不得放鞭炮。
車廂內,霍擎深的指縫里是池煙的發絲,清香。
他仰著頭,性感的喉結滾了滾。
要命。
睚眥必報的小女人。
半個小時后,池煙下車,抬手擦拭了一下唇畔。
霍擎深透過窗戶,看到她這個動作,眼底都被刺激紅了。
池煙將耳畔的發絲別在耳后,舔了舔唇珠,盯著他沒說話。
霍擎深突然就笑了,將那把她遺失的槍遞給她。
池煙接過,沙啞道:“院長的身份有問題。”
沒有親朋好友,換了人也不會被人懷疑的,只有院長。
而另一個死去的女人是院長的老婆,所以死去那個男人才是院長的可能性就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