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屬實是有魄力。

想到這，蘇念熙不免微微偏頭，分了一些余光去看顧景行。

男人端坐在位子上，雙手架在身前，修長的手指環在一起，姿勢很戒備。

他的眉毛蹙成一團，目光如炬地看向季禮的方向，遠遠的就讓人感受到壓力。

他對季禮不滿意？

不然應該也不會擺出這幅難看的表情。

不過季禮說的這么好......他的眉頭不應該還皺成這樣啊？

蘇念熙心里升起一團困惑，似乎對其十分不理解。

季禮這已經非常好了......要是連這樣都不滿意，按顧景行如此離譜的標準，那顧氏藥廠估計得找個國際頂尖的藥學博士當廠長才行。

顧景行似乎感受到了蘇念熙凝視的目光，他轉過來。

“是不是讓你失望了？他講的不太好吧？”，男人突然這么問。

蘇念熙卻坦然搖頭，“沒有，他講的非常好。”

“很多點他說的都是對的，也很完美，我覺得很滿意。”

此話落下，顧景行徹底不說話了。

他像是陷入了某種自我懷疑般，沉默的低下了頭。

蘇念熙總是琢磨不透顧景行在想什么，就像現在，她就弄不懂顧景行在想些什么。

她抿了下唇，將目光移回季禮，細細打量。

隨著時間的流逝，季禮的闡述也接近尾聲。

“......以上就是我大概的想法，目前的想法還很粗糙......”

“我也知道，這些想法在您眼里都是比較可笑的，如果有一些錯誤或者不妥的地方，希望您不要介意。”

“不介意，不介意。”

看著季禮謙遜的樣子，蘇念熙連連擺手。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