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宴州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茫然的傅靳遲,他端著酒杯,笑得意味深長。
幾秒過后,他輕聲提醒,“遲哥,你是不是喜歡上了江小姐?”
“喜歡?”
傅靳遲詫異地看過去,接著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商宴州卻是點頭分析,“除了那位,這幾年,我只看到你對江小姐有這么大的情緒波動。”
“之前就是韓清歌,你看似關心,但實際對她的態度是疏遠冷漠的。”
“看你這么在意她,應該是已經喜歡上她了吧。”
他說完,抬眸看向傅靳遲,眼神有些促狹。
傅靳遲緊繃著下巴,一不發。
他對江南梔不是沒有感覺,喜歡肯定也是有的,不然他不會這么生氣。
可一想到那女人嘴里就沒有一句真話,他就為自己的喜歡覺得不值!
傅靳遲冷哼一聲,搖頭道:“你說錯了,我不喜歡她,你是知道我的性子,我這人最恨背叛了。”
“是啊,你最恨背叛了,可你卻沒對她做什么,這可不是你的性格。”
商宴州揶揄地勾起唇角,好整以暇地看著傅靳遲。
傅靳遲被說得語噎住,但還是硬聲否認,“我和江南梔不是你想的那樣。”
“是嗎,那看來是我誤會了。”
商宴州一本正經地點頭,似笑非笑。
當局者迷,說的不就是他現在這樣嗎?
傅靳遲心頭一梗,感覺好不容易好轉的心情,再次煩悶了起來。
他不想再扳扯,冷著臉道:“不是說要走嗎?那就走吧。”
他站起身,快步朝門外走去。
那背影,怎么看都像是在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