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來,傅靳遲從來都不是一個會借酒消愁的男兒。
就算是因為公司發生的事,對他來說,應該也不至于到這個地步吧。
眼看傅靳遲喝完兩瓶威士忌,還要叫酒,他終于沉不住氣,出聲阻止,“遲哥,你明天還要去公司主持大局,還是別喝太多的酒吧。”
傅靳遲瞇著眼睛看著他,輕輕一笑,透著幾分邪氣和危險。
“你覺得我解決不了那些事?”
“怎么會?”
商宴州此刻求生欲極強,立刻叫來服務員再上一瓶酒。
他主動擰開瓶蓋給傅靳遲倒酒,“行吧,今晚我舍命陪君子,和你不醉不休。”
傅靳遲看著滿上的酒杯,滿意了。
他做了個碰杯的姿勢,就仰頭一口悶。
商宴州看著他這架勢,眼底浮現出濃濃的擔憂。
已經好幾年,沒有看到遲哥這樣了。
到底發生什么事了?
商宴州舉著就被思索,卻不敢再問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又一瓶酒喝完,傅靳遲眼神開始有些迷離。
心里的邪火也壓下去了一些。
他似乎累了,靠在椅背上,低垂著腦袋。
“遲哥?”
商宴州輕輕喊了一聲,以為是人睡著了。
卻不想,幾秒后,傅靳遲抬起頭,清冷道:“送我去塘西別墅。”
商宴州詫異地挑眉。
塘西別墅,是傅靳遲在京都的另一套住宅。
平時很少去那邊,甚至可以說,幾乎沒去過。
所以,他這是跟那位江小姐吵架了?
再結合今天發生的事,他想,他猜到了傅靳遲異常的緣由,但還需要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