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道:“放心,這病對于別人來說是絕癥,但對于我來說,只是小病一樁。回頭把你們妓院患病的姐妹都叫來,我一并給你們治了。”
女人千恩萬謝,跪下給她磕頭。
顧傾沖她擺了擺手,道:“你先出去,替我把著門。齊王殿下就在樓下,如果你聽見屋里有動靜,馬上喊他。”
女人點點頭,出去了。
慕容羽也來了?!燕王心一沉:“你到底想怎樣?”
顧傾好整以暇:“好好交代我母親的死因,換我給你治病,這事兒就這么揭過去了,我可以大度一點,既往不咎。如果不好好交代,那你就等著花柳病發,一命嗚呼吧。”
燕王不為所動:“你怎么就這么肯定,本王一定會換上花柳病?”
顧傾笑了:“通過x行為感染上花柳病的幾率,大概是百分之九十五到百分之九十八。當然,如果你非要賭自己是那個幸運兒,我也沒辦法。但今天你一旦放棄治療,以后就再也沒有跟我談條件的機會了。”
這幾率不用顧傾說,燕王自己都知道。畢竟他和顧蝶飛曾用這個病,禍害過鄭王。
燕王再也繃不下去,道:“劍鞘上的寶石,是白欣然給的,你母親的死,一定跟她脫不了關系。”
“這就是你的籌碼?未免也太索然無味了吧?”顧傾滿臉失望,起身就走。
燕王急了,裹著被子就跳下了床:“你仔細想想,寶石為何在她手里?那把銹劍,說不準就是她的,即便不是她的,也一定跟她關系匪淺。”
“說來說去,這都是你的猜測。你誆我來的時候,可不是這樣說的。”顧傾是真的興致乏乏,“你明明說,你知道我母親是怎么死的。現在,你必須明確回答我這個問題,如果解答不了,休想讓我給你治病。”
燕王咬了咬牙:“你先給本王治著,本王負責找到白欣然,把這件事給你問清楚。”
顧傾差點讓他逗笑了:“白欣然被阿羽趕回夜郎國了,需要你去找?如果你去一問,她就會如實交代,我早就這么干了,至于被你騙到這里來,聽你講這些廢話?”
燕王認真地思忖了片刻,道:“不,你不懂,她是仗著二哥對她有情分在,舍不得下狠手,才有恃無恐。如果換作是本王,稍微使出點手段,就夠讓她吐露真了。”
顧傾微微瞇起了眼睛,似在分析他這話的可靠程度。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