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夅克制著自己的節奏,呼吸難受的落在她耳畔,卻不允許她退縮:“覺得我惡心……”語氣有幾分恐慌的自嘲……
楚翩仰著頭想想,浴室里這點熏香對她沒有效果,又因為以往的體驗不好,身體不容易動qing:“……惡心談不上。”只是沒想到,畢竟她們差的有點多。
蔡夅瞬間欣喜:“那——”
楚翩看著他眼里的光,被恍了一下,就這么看著:“非我不可?”名門閨秀和學藝很精的香蝶都可以放棄?
“對,非你不可!”
“也可能是浴室里點了催qing香……”
“是嗎!那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就正常了——”
……
天才蒙蒙亮,楚翩起身,穿了衣服掀開床帳,沒有讓人進來伺候。
床帳內,蔡夅不自在的拉了一下被子,眼睛卻目不轉睛的追著她的身影,心情前所未有的憊懶。
楚翩轉頭看他一眼:“不起來嗎?一會天亮了,還是我避一避?就說你昨晚喝多了睡在這里?”
蔡夅怔了一下,發現她沒有一絲局促,不同于生活上對他的妥協、謹慎相待,她對這種事事后從容的沒有絲毫拘謹。
蔡夅卻退了:“我……出去。”
“也好。”
蔡夅是翻窗戶走的。om
清晨,空氣中彌漫著泥土的氣息,樹葉上掛著晶瑩的露珠,陽光透過云層,灑在濕潤的大地上。
蔡夅梳洗整齊,面色嚴肅的來楚翩這里吃早飯,如果她不讓他進門……
楚翩和往日一樣,早飯已經備好,就等他過來。
蔡夅盡量像往常一樣,保持著她想要的自己的樣子,卻還是不時抬頭看她一眼,她今天沒有束胸……又克制的垂下頭,沒一會又忍不住看她一眼,她……
“有事?”楚翩開口。
蔡夅瞬間沒了氣勢,明明他可以壓回去:“沒有。”
楚翩放下碗筷,示意房里伺候的人出去,那她有話跟蔡夅說。
蔡夅也已放下碗筷,氣場半開不開的坐在椅子上,給人沉默的疏離感,是他在本能的抗拒任何他不愿意聽到的定論。
楚翩看著他,發現他的手很好看,往日也極其滿意他這份冷漠,現在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好:“到手后執念有沒有少一點?”
蔡夅瞬間站起來:“楚翩!”他是不想第一天讓彼此難堪,但不代表她能如此看輕這件事。
“你喊什么。”嚇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