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下地獄也可以折磨他們。”蘇晚雙手把著方向盤,提醒楊雪瑩,“系好安全帶,我們這就出發。”
“我們去干嘛?”
“你不是想報仇嗎?”蘇晚冷笑,“要你看到現世報。”
楊雪瑩的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嚶嚶哭了起來。
“哭什么?”
“表姐,你實在是太好了,我好后悔以前對你說的那些不好聽的話,其實全是我的嫉妒,我怎么這么壞。”
“噓。”蘇晚示意楊雪瑩安靜,“后悔沒有用,以后用行動彌補吧。”
蘇晚系好安全帶,一腳油門往山莊的方向開去。
山頂的風景很熱鬧,酷炫的豪華跑車排成一排,穿著清涼性感的車模們一人一車站在起始線上,揮旗的人壓下旗桿,喊了聲開始,一排豪車如離弦之箭一樣沖了出去。
沖在最前面的那輛紅色跑車快如閃電,風馳電掣一般將其他的賽車遠遠地甩在了后面。
路邊的美女們發出刺耳的尖叫,扯著嗓門大喊:“啊,許洋好帥,許洋,許洋!”
紅色跑車如閃電一樣環繞完蜿蜒的山道,率先沖破了終點線。
許洋從賽車上下來,一身帥氣的機車服裝點著他的帥氣,引得一群女人為之迷倒。
“許洋,我愛你,許洋,許洋啊,啊!”
許洋從兄弟的手上接過一瓶香檳酒,噴涌而出的液體飛濺,他故意用酒瓶口往美女們的胸部蹭,左擁右抱著好不快活。
“比基尼帶了嗎?今晚去山莊開溫泉派對!”
“帶啦帶啦,我拿的三點式哦,許少想看嗎?”
“騷死了。”許洋掐了把那女人的屁股,“穿到我房間給我看看啊。”
許洋沉浸在美色里,忽然聽到身后發出砰的一聲,他回頭看,自己最愛的那輛賽車的車屁股被撞憋了,還冒著煙。
“操你媽的!”許洋一把推開圍繞在自己身邊的女人們,罵罵咧咧地往自己的心愛的跑車那邊去。
走近時發現,自己的車是被一輛法拉利女士車撞了,許洋瞇了瞇眼睛,打量著那輛女士跑車。
這是定制款,不便宜,他的車都撞壞了她那輛還完好無損著。
許洋走到蘇晚的車邊,彎腰看著車窗,只看到了他自己的一張帥氣的臉龐。
他猛地敲著車窗,怒喊:“給小爺滾下來。”
汽車里的蘇晚鎮定自若,神情很冷淡。
楊雪瑩抓著車把手,嚇得雙腿都在顫抖,剛才那一撞把她的魂都要嚇飛了。
“雪瑩,坐好。”
蘇晚提醒著楊雪瑩,手轉著方向盤往后倒車。
楊雪瑩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姐,你還來?”
蘇晚的眼睛直直盯著前面的許洋,汽車后退到一定距離時,她腳踩油門,瞄準了許洋加速開過去。
許洋一開始以為只是玩玩,可汽車眼看著快要往他身上來了也不見停,頓時有些慌了。
他慌張地往后退,卻被絆倒,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蘇晚連眼睛都不眨,面無表情地加速,開著車直接往許洋的腿上碾壓了過去。
楊雪瑩的身子重重地顛簸了一下,后之后覺才意識到蘇晚做了什么。
她捂著嘴巴,不可思議地看著身邊的蘇晚,感覺她整個人都在發著光,心里已經佩服得五體投地了。
“表姐,你太敢了吧!”
蘇晚舒了口氣,此刻心里只有兩個字:解氣!
“許少骨折了,快叫救護車。”
外面一半人圍著許洋,一半人圍著蘇晚的車,敲著蘇晚的車門叫她下車。
蘇晚打開車門,費力地下了車。
“讓開。”
圍著汽車的人不約而同給她讓開一條路,蘇晚走到躺在地上的許洋面前,抱著手臂欣賞著他痛苦到扭曲的臉和痛苦的哀嚎,唇角微揚起。
他咬著牙,惡狠狠地爆粗口:“你他媽是不是有病,撞我做什么!”
蘇晚抬腳踢了踢許洋的那條腿:“喪盡天良的事情做多了,不怕報應嗎?”
“我做什么了?他媽的等著,老子弄死你!”
“悅瀾會所的那個晚上,你還記得自己做了什么嗎?”
“悅瀾會所……”
許洋嘴里念著,回想著發生了什么事情,似乎想起了什么:“老子玩女人了,管你屁事啊。”
“那個女孩,是我的表妹。”
“她主動找上門叫我們睡的,我們又沒有強迫她。”
“她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這就是強奸!”
蘇晚冷聲呵斥:“斷你一條腿長記性吧,你該慶幸沒要你小命。”
“媽的,臭婊子,看我不整死你!兄弟們把她綁起來,別叫她跑了!”
幾個男人把蘇晚團團圍住,蘇晚冷眼掃了眼這幫人:“我是封景深的人,誰敢綁我?”
這幫人聽到封景深的名字,都有些猶豫了。
封氏集團的封景深啊,誰敢惹?
許洋生氣地罵著:“媽的,你們這就怕了?封景深就能隨便殺人了?還有沒有王法?”
其他人忌憚封景深的名號,沒敢抓蘇晚,只能眼睜睜看她上了車。
許洋不甘心:“你他媽給我等著,我絕對不會給你好果子吃!等我查到你是誰,就是傾家蕩產,也不會放過你的。”
楊雪瑩聽著許洋放的狠話,有些擔憂地瞥了眼蘇晚:“姐,咱們是不是得罪人了?”
“怕什么,是他害人在先。”
蘇晚一路開車下了山,把楊雪瑩送回了家。
這時候已經到了中午了,她的手指敲著方向盤思索著什么,想了想,決定給封景深打個電話。
“封先生。”
“怎么了?”
“中午要不要一起吃飯,我請客。”
男人頓了頓,放下手里的文件:“怎么,闖禍了?”
蘇晚嘆了口氣:“是有件事不知道該怎么收場啦。”
“去你最愛的那家中餐廳。”
“哦,好,馬上過去。